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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如:中医走出国门,参与国际医药卫生话语权

时间:2015-09-08  

国医大师、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刘敏如在做报告 陈计智/摄

    谢谢主席黄振辉司长、感谢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报社、亳州市人民政府以及其他支持我们的中医事业的各个单位,要我有这个机会第一次来到亳州,参加我们中药城的一次论坛。我看了这个城市,听了这一两天的会议,我对我们中医的发展又增加了信心。

    我一生从事中医工作将近60年,原来我的信念是爱我中华、兴我国医,我们中医药一定要打入我们国际,走入我们国际。使我们能为世界的医药卫生服务。

    今天我发言的题目,实际上也不是很新颖的题目,也没有很多的数据。但是这个是代表一个观念,代表一个信念。中医药的根本发展,除了在国内外要走出国门,要走出国门,它的意思,通过国际的交流有助发展中医药。而并不是仅仅为了我们中医药自身的发展,我们要到国外去吸收纳入。而是我们还要走出去,是国际的需要。所以,我们的目的还有就是以中医药的优势,参与国际的健康服务。

    随着科技进步和医学的发展以及世界医学临床治疗学落后于临床需求的现状,我国的中西医并存并重、共同发展的方针促进了我国两种医学互补,应对了临床的需求。西医所指的并重求治于中医日益上升。所以,发展中医药的重要性还不仅在于中医药的本身,也是世界防治疾病的需要。昨天张教授在这个方面谈的非常精辟。更重要的是为发展我国整个具有特色的卫生事业的需要。所以中医药要走向国际的意义就在此。

    怎么样走向国际?以前有很多舆论和很多看法,比如说我们走向国际,是要与国际接轨,是要达到国际的标准化。是要达到国际的可重复性。否则我们就走不出国际。对这个问题,我专门发表了我自己的看法。

    在今天,我自己在想,我们老中医,我现在还不敢说老中医,我今年83岁。是真正的83岁,不是虚岁。在台下我们要传承我们的中医药的临床心得、理论提炼的心得以及经验教训。那么上台来说什么呢,上台来有很多是政策问题、观念问题、大的问题。我们能起这种作用吗?后来我想,还可以尽一点薄力。什么薄力呢?如果我们有什么不同的看法,提的对不对,也可以得到一些谅解吧。所以我经常来说,我上台有时候也不一定那么恰当。所以我今天的发言也只供参考。

    比如我说,要走向国际,跟国际接轨,我曾经就发表过,说不能叫接轨,只能走出去,请进来,互相交流。因为在国际上没有中医的轨,轨道的轨,只有中国文化才有几千年铺设的轨道。如果我们去找国外的中医药的轨道去接,那绝对要出轨的。为什么?它毕竟完全不是一种物质,你怎么去接?就接不动。

    所以我觉得不要说接轨,但是走向国际、走出国门,这是对的。所以由于这个接轨的问题,就出现了很多提法。比如说我们中医不能重复、不能量化,不可能标准化。那么请问,我们中医的特别理论,世界上它没有出中医,他怎么定得出中医的标准呢,它只有西医的标准,科学是它的科学标准。那么它来定我们的,可以想象,我们能不能重复,我们能不能量化。可重复性就不可能办到,不能办到,就说我们不科学,不能采取。很多这方面的教训,引起了我们深刻的复议。所以现在一个很大的课题,中医的课题,中医的科学引路的问题,就是要拿出我们自己的标准。我们的药物,这次讲内涵,这次大会的论坛内涵,而且我们为什么到亳州来,都有一个深刻的含义,就是怎么样发展我们中医当中的中医药。如果我们中药只是像国际标准那样去干,要提出有效成分,要提出一个病,就像青霉素一样的抗感染,是这个是阳性细菌所感染的肺炎有效,再治上千个都有效,所以它有可重复性。实际上现在它也不可能有重复性,为什么?耐药性,就不能老是在用,所以它才有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的抗菌素,而且第三代已经不行了,第四代、五代也不行,因为对象变了,始终用那一个模式怎么行。

    而我们中医的特性,就是对象变了,我们还有我们的优势,就是辨证认识,跟着病人的变化走。我们基本上每天都在开中药,所以这个问题又提出来了,我们中药怎么批准的问题。我们中药的批准,要经过最起码是五年到十年,而且基本的标准也基本上是西药的一些标准。我们走的这个批准的路比我们研究的路还要长。我说的这些有点激动,我觉得这就是我们的瓶颈,我们自己找的瓶颈,就是我们对中医药不太了解的这些措施。所以很大的一个空间课题,就是怎么样运用我们的中医自己的科学的标准,这就是一个漫长的。但是为什么直到今天,还没有一个标准,听说又在走还在走,但是怎么走还不太敢走。

    今天为什么要谈到这个课题,我就是说我们要走出国门,要获得话语权,我们就要有自己的实力。我们的实力落在方法问题上,在方向上有偏差,那我们就走不出去,就活得不了话语权。因为他在那里的话语权已经规定死了,你要给他对,人家不承认我们是一门医学。补充医学,什么传统医学。我现在也有这种想法,我们已经不是传统医学,就是中医学。我们几千年的系统,世代传统,任何的科学都在传统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我们就讲中医学、中药学。我们的理论体系不一样,但是我们目的是一样,我们有很深的科学内涵。对不起,只有半个钟头,一说就说走了,拉回来。我今天这个题意思就是说,首先我们要了解,我们要走出国门的意义,为什么要提出,是要争取拥有国际的医药卫生的话语权,为什么?为什么要争取话语权,为什么要拥有话语权,什么是话语权?

    就是说发言权、说话权,也就是说说话的、发言的资格和权利,这个问题涉及面比较宽,中医药走出过门,在国际上争取社会地位、科技地位、医药地位、对不理解、不承认、甚至鄙弃中医药等等的错误观点予以针对性的说理,给他们讲理,争取我们对我们这个学科的发言权,这个都属于话语权。因为目前国际上各种思想的交融、交锋更加频繁。很重要的一个情况,可能在座的也有所感觉或者注意到了,就是科技西方独霸的现象,世界就像美国一样的想独霸,科技在西方也是想独霸,而且真是在独霸,你的标准不结合他,不承认他,你跟着他走他就不承认你。这个我们叫争取话语权。

    很多的问题他已经是科学主义者了,而不是科学。他说了的才是科学,我们说的就不是科学。我举个例子,我的学生是中医,但是他管中医的急症,一个临床已经死亡的心跳已经没有的,因为他的家属在外面又哭又闹说再等一个,他还有个儿子没有见,让他再醒一醒。在那个时候在急救的时候给他扎针,扎人中,就不断地扎,不断地扎,忽然这个心电图一下就跳起来了,赶紧就继续扎,抢救过来了,至今那个病人还活着。那你说什么道理?要先把道理弄清楚了你才去扎,先把你西医的说刺激了神经,这个原理而且要有可重复性,然后才去扎。各个都要这样扎回来,你就承认了我们中医针灸啊。你自己用最特效的药也挽救不回来的多得很的例子。为什么要这样来鄙弃我们中医这个实际的东西。

    我在香港工作了14年,一直到现在,我是国家派去支援香港人才计划、输入计划的。那时候我都快70岁了,香港的民间有人说,民间很相信中医,不是,说政府也很支持中医,也不是。特别是英帝时候的统治者是极端的歧视中医,中医不能上医生之堂,就现在我们都是只有去叫中医师而不能叫中医生。他和医生不一样,他是教授这一级别的。中医只能够称中医师,什么师?面包师、锋刃师、技师。就是要改都不行,现在都不行。后来我才发现,它就规定了一个隐形法律上规定了一个,中医就叫中医师,我说我们国内师者,为人师表也,比那个生还要高,你不懂这个师字。

    我去香港第5天,就让我去答辩,我们带去的科研要通过,然后才能够成立,虽然我们国内已经通过,就答辩的时候,他们确实对中医很不了解。提了很多问题,而且一个中文又夹着英语在跟我们两个谈话,这个就叫谈话。我第一次给西医,给香港的一个审批会对话,对了下来,如果是在国内我早发脾气了。在那里我只有说,不过我还是给他甩了点牌子。我说你们不懂中医,你们也不知道中医,所以你们提出那么多问题,我可以原谅。你们在问题当中,你们有说了很多英语,我说我的英语不好,但是我的学生,我当时带了中医博士生去,我们国内的博士研究生,不管中医、西医或者其他的行业的博士生,他必须是会说、会翻会译会写英语。所以我赶不了我学生,他青出於蓝胜于蓝,我一会儿请他给你们回答。你们如果要用中文的话呢,我就给你们回答,如果你们只听你们广东话的中文,不能够听我普通话的,那我就没有办法了,因为我不能再学广东话了。然后我就给他们讲,他们真是戛然,没想到是这样的。而且最后我才说,我说你说的那些西医,我是学过的,我虽然没有你精通,但是基本的东西我还是了解。你谈的问题怎么怎么样,我给他回答,我看样子他们可能通过了我的课题了,下来的时候对我的学生说,学生是我国内带去的,以后我们查房请你一起。那就说明什么,我讲这个例子。

    第一,中医药还不是很多人了解,就是在我们中文当中了解,还有海外。第二,我们要争取对话,那次我们就是一个针锋相对的对话,我很尖锐,我就说甩牌子。结果呢,就通过这个对话,确实是我的课题还通过了。通过了还有一个玄妙的地方,就是我的课题没有当成课题负责人,是主研究人员,课题负责人是一个西医,拿下来找我签字,我说为什么我不是课题负责人,他说我们这里只有西医才能够是课题负责人,这是规定的。所以呢,你课题提出来的只有是负责,我说那我就退出这个课题,由他去当负责人。

    因为这个结题的时候,我是中医的课题,要中医回答,我说他能以中医去回答这个课题吗?去答辩吗?那会我还不好意思说他们瞧不起中医,他们说商量一下,商量以后我说我是第二课题负责人,我说为什么不是第一个或者说平行的,我说我不是上一次给你们提出这个问题来,不是我要争名誉、争地位,我要争在你这里争,我心里想,算了,我也不说过头的话了。但是,我有我中医的地位和层次。后来他们又改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是平行的,这是十几年以前的,我就说一下。

    我说这些也不是我在这里摆龙门阵,而是说我们为什么要争取这个话语权。不了解不能怪别人,你没有去争取话语权,用什么争取,就要用实力争取。我举这个例子就是说,我们确实有科研课题还是有一定的实力,他也得服气。不然他也不会理你,你随便说他也不会理你。

    后来他拿来了以后,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就平行了,后来听说拿了最高层次去通过的时候,也有一点文字游戏,就是所有从来香港没有中医的课题,中医没有科研课题的。就是因为回归了以后,逐渐地在进步,在发展。所以也有一些中医的课题参与进去讨论。所有的中医课题的主研究人员,都是中医顾问医师,所有的课题负责人,都是一名共同协作的西医,他是负责还是以他那个方式。只有我这个课题,他写的不是中医顾问医师,而写的刘敏如教授。这就是文字游戏。因为如果是中医顾问医师也通不过,因为他们内部批就是这样的,中医不能当负责人,他觉得你不具备科研的能力,他写个教授在后面。

    其实我们在香港,国内的教授在香港是重新审你的,我也不会被承认是教授的,他那里就改了一个教授这样子就拿上去了。所以后来给我得到一个教训,我就说在任何情况下,我们中医站到哪里只要我们有实力,我们就要对话,争取发言权、对话权,就是要这样。所以我有时候在饭桌上碰到一个西医在那坐着的时候,比如他是眼科专家什么的,我马上跟他两个谈话,他谈西医我谈中医,我就要让他起码要信服一点。还有我看病的,如果有个西医来看病,我就大为高兴,我说你很好,你来找中医看病,起码是对我还想来认识认识。

    我讲就个体来说,都有一个争取话语权的问题。何况你要走出国门,那你怎么争取?首先就要我们自己的实力,我们要有实力,我们才能够争取到话语权。有了话语权,我们就可以争取到我们的科学地位。比如说如果我们这个话语权占了上风,可能沃勒标准就会被承认,而不是按照什么国际的标准,什么可重复性,什么量化,什么单体。你那个药才被承认,我这个单体提出来,那么多药起了作用你怎么不承认,对不对。所以我经常在想,我们中医药我天天都在开西药,而且我还要加一些其他的药,那不是新药吗,后天的药一样的药,我剂量改了,前天用的黄芪是15克,我今天只用10克,剂量变了,又是一个新药,不是整死人了吗。那个中药要像西药那个,你不知道要花国家多少钱,要花多少精力,你十年、八年也整不清楚,出来一个不但不是一个新药,而且是一个重复的药。而且,既然是论坛就要在台上发言,我爱中医,爱我的事业,其他无所畏惧。

    比如我们的新药指导,指南,你都知道指南,就给底下一个导向,就按那个指南就可能通过,实际还有更创新的,你拿上去,那个跟指南无边,你就不行。那何必要我们研究呢,就照着你那个框框一个一个出来不都是新药了吗。不知道你们看过这个没有,我们科研人员甚至厂家或者出钱研究人员,始终要把那个指南背的烂熟,一点不能走样,不然就通不过。而且我们的专家有些所谓的专家,也在跟着走。就拼命的,人家是中药,我们中医的专家也在里头说来考我们中医,表示他很有学问,他还懂得西医的药理学。

    我讲这些的目的跟我的主题是相关的,就是我这个对比,不但是向国外对,向国内我们要对语,所谓对语就是发言权,就是解说权。当然我这次说的负面的东西,很多正面的东西那就是鼓舞我们要为这个事业奋斗的。

    所以,我们要拥有话语权,最根本的就是我们要有自己的实力,这种实力实际上我们是有的,我现在要讲我们的实力何在,我们为什么可以获得话语权,可以争取话语权。

    最大的实力的保证,就是我们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对中医的各项政策,对我们中医的扶持,对我们中医的确实是无懈可击的。

    我给我的师弟,比我小一些就是了,他因为是当时我们在学校是同班同学,但是他是高中毕业生来考成都中医药大学的,我是调干生。我原来学了一点西医,卫生员的西医水平,后来我又读中医学院。我是那里的科班生出来的,我不是拜师出来的。但是我直到现在还怀念我的老师。我的老师很多,第一批中医进入大学的这些教授,确实有很多丰富的临床经验,我现在用药很多都是来源于他们,这就叫继承。

    所以我在台下走到哪里,我所传承的,第一是传承我老师的东西,第二才传承我的新的东西。但是我现在就要说,我们有实力,我们实力第一个就是我们的政策,特别是现在,是我们中医走向国际,我们使用我们的话语权的最好的、最良好的机遇。那就是我们习近平主席所提出来的中医药是打开中国文化瑰宝的钥匙,乍一听起来这个提得好高,也许不懂行的人说,中医药又变成什么药师了,中医药有这个舆论了,你别看没有说,实际上非常实际,非常准确的高度。你好好体会一下,几千年来,我们的文化一致认为,科学中医也是一个科学,一直到现在还在发扬光大,经过几千年时间的考验。

    从这个发展中,确实能够感受到中国的辉煌文化,感受到中国的科技,天文、地理、科学,什么都在中医里面包含着有些最初的或者朦胧的,这种最朦胧的发源就是最宝贵的,最能够启开的。比如说生命科学,现在提,其实我们皇帝内经里面,早就是生命科学了。现在飞上天了,宇宙科学,其实我们中医里面,就包括的有天时地利,最原创的一些宇宙思维。启迪是什么,不是说今天给你陈述的东西,就是那么一点亮点、指导的东西,你从那个地方能够得到启迪,然后发挥,这就是钥匙。而不像我们发明的火药,我们的丝绸,我们的活字板,这些当时确实发明的早,什么指南针。

    但是现在还在发展的,就像中医,还那么有生命力。所以这个就是我们最大的实力,还有我们刘延东讲的中医药的五个优势,还有就是我们各个时期,特别是扶持中医政策的国务院有一个文件,都是我们走向国际的实力,是我们的基石。我们有了这实力,有了这个基石,我们走向国际,理直气壮。

    第二,我们的卫生工作方针,也是世界独一无二的,我们不高举这个独树一帜的卫生模式走向世界,宣传我们这个实力,那就是什么,就可惜我们中国人没有去为世界的卫生服务。我称它是我们最根本的成就所在。全世界哪一个国家都没有政府承认的两个主流医学,共同担负起13亿人口的医疗卫生问题。你去找,哪里有?如果我们今天设想,不要鸦片战争的西医进来,我们的医药卫生不可能发展成这么一个现状。我们也借助了它一些先进的东西,但是更重要的,如果没有中医,你看是什么现状。中医的人只占西医卫生队伍的八分之一,但是我们负担的医疗卫生任务,特别是问诊任务,就相当于五分之二弱一点,这个比例没有中医,能够覆盖面这么大吗?不是说世界性的医改难,世界性的看病难。但是我们比起来,我们还要好一点,不要只看到外国,前不久到了美国,到了一些其他国家去看一下,没有我们这么好。

    我最不喜欢谁看的人,就是美国的月亮比中国大。还有一说就是日本人的、韩国人的,韩国人连我们端午节要争取是他的,太没有本钱了。我们让他一个节日也没有关系,但是我们一定要自信,发扬我们这里的,我们就要出去有对语权。所以这也是我们的基石。为什么我现在在讲,要争取,要拥有走出国门的话语权,就要我们的实力。但是很多人特别是我们中医的内部,很多时候没有看到我们的实力。所以现在我们才有一个倾向,就是中医西化的现象。

    所以我刚才说了,我说我们老中医做什么,现在在台上就要呼吁这些,一定要去说话,你看看自己的实力,好好的自我发展一下,不然就断层了。我让你开个汤就开不出来,我的学生在香港带实习,他也是我带去的博士生,在那里参加工作。就让他开一个四颜散他开不出来,他是某个学校毕业的学生,跟着他再带一带,结果我那个学生,就给他说,如果是我们老师,你连四颜散都开不出来,他处方都给你丢到脸上去了,这个女生就哭起来了。后来我也批评了他,我说你不能这样,因为她是个女同志,你要尊重。我今天真想把处方给你丢到脸上来,也不礼貌。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就要考虑,要加强我们的实力。而我们是有这个实力的。

    现在我最后三分钟,简单地说一下,这个实力的实现,除了我们现在具有的以外,我们还要努力的加强我们的实力。我们怎么走出国门,要进行争取话语权呢?必须有这么几个保证。第一,就是首先要赶快组织准备走出国内,能够参与实力机会的这个班子。这个班子当然首先是我们主管部门来主持,还有比如说今天这么多有识之士的企业来支持这个中医事业。也希望专门培训对外队伍的人才和精英,就是要准备,就是要研究我们对语,就是要贴近,知道怎么样去组织我们对语的平台。走出去、请进来。其中,新闻界是先锋,专业人才是实力,将我们国内的中医药的优势和成就有组织的,这个有组织的就是政府的、民间的,有计划的整成一个专门的机构来逐渐落实。 比如这次大会我也觉得开得很成功,有很多报告,有很多数据。但是我们只请了一个韩国人进来,如果我们更开大一点,就在这里给他对语,也是一种对语,我们现在出去了很多学生,很多中国人的中医,他们实际上也在国外打下了天下,但是他们的天下是个体天下,我们也要把他组织起来,让他给以信息,他在那个领域的有什么会议,我们能不能争取参与。我们就派出去,我们主动派出去,他也喜欢我们去参与。参与了我们站到台上就有发言权。

    我们成都中医药大学一个搞生殖医学的,他是我的学生,我的博士生。他曾经就跟国外一起组织一个中医生殖医学的讨论会。国外那部分人去主持,人就多了,我们可以邀请很多部门来。然后我们这里又去了,我们可以在上面对语。所以那一次就派了十几个人出去。但是在国内确实比较没有钱,有时要批准十几个人出去参与国际会,一个单位一个科室哪有那么多,就遇到很多困难。我举这个例子就是说,就是要花钱,就是让他出去。但是很多舆论说他带多了,开支又不对什么什么,又怎么怎么,审了一下。其实这些才是最重要有钱。贪污分子那么多的钱捡一点回来就出去了。

    然后在国内的也要多加入会,就是像我这里谈到,我很喜欢这种交流性的报告,但是现在都是所谓学术报告,大家来讲,讲一通就回去,没有交锋,没有交叉,没有结论。要改革,要对语的改革。

    还有就是我们培养的人才,还有我们的领军人物,我这里都是提纲性的,这个资料没有印到上面,因为很对不起,这是出的一个题,我就是想到来这样。所以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把这个交给大会,然后供参考。

    总之,中医发展的优势和成就,是开展话语权的实力,国务院副总理刘延东提出的资源,也是我们的实力。60年来,我们卫生工作的成就也是我们实力,比如说我们中西医并重,共同来做,我们想一想,我们国家发生了好多大灾情,我们四川发生的地震,死了多少人,但是由于我们有中西医的卫生保证,没有发生灾后的大瘟疫。还有其他的,看我们国家,好多东西没有瘟疫发生吧,什么猪在河里飘了那么久,结果也没有发生大规模瘟疫。那是为什么?是我们的中西医共同的成果。还有我们大量的培养那么多中医人员,中医工作者。虽然我们有很多失败的教训,但是主流总是好的。有的人又认为我们大学教育全日制的教育是失败的,任何事情我们不要一竿子打完,如果没有大学的教育,也没有我们在座的人,也没有我。你全都否定把我们自己都否定了。近代肯定我们的教育基本是成功的,但是方法上应该改进。确实应该改革。比如我们传统教育,师带徒也是很好的例子,但是不能过分的认为,这就是我们最经典、最适合、又是最有特色的方法。什么有特色?是有特色,但是它有很大的局限性。如果我带学生也最多带四个,如果我像那样带手工业的,始终不能落地。所以很多都是要改的,敢于提出新方法。

    第三个问题就是我们要对语的话,要动员我们力量走向世界,借助国外的这些力量,出去的这些力量。要建设一个对语平台,媒介要先行,把握好对语的技法和导向。这是我们中医药一个新的领域,需要依靠国家来统筹研究,才能组织起一个有实力的对话平台。至于我们中医已经走出去了一些,在很多现象也是值得我们这个平台利用的。比如说国外,现在香港、澳门这些的现状,他们都可以作为一个对外的门户。这些都是办法。

    总之,要想出办法,要建立组织联合的力量,有领军的机构或者是领军的人物逐渐走向话语平台。最重要的是我们加强自身发展中医特色,中医药在防病治病和保护健康的实力效果,拥有话语权。可以请进来,让国际人士关注我们中医药,对世界的作用。让外国愿意接受中国,比如说让外国人接受我们中医可以打保险,去接受外国的人,他参加保险就可以进来。这些都是方法,就可以走出国门。

    所以中医药要参与拥有国际的话语权,是与国际交流发展的需要,也是要国际看到中药的实力,接触中医药对世界的健康服务的需要,所以根本点还在于我们首先要加强我们自己的实力,要实现中医临床疗效的实力,医疗质量的实力,高科技人员的实力、人才的实力。而这一切都需要规模的实力,这样才能够贴近对语的导向,拥有话语权。

    所以这个问题呢,归根一点,我们寄予最大的希望是我们的国家政策、我们的主管机关和我们民间的中医有识之士,走向国际靠科技,引领国际要靠实力。只有提高我们中医的实力,科学引路才有生命,才能够走向世界。而不要乱说胡说,就是我们在中医的说,我最后要说这句话不好听,因为有很多中医在那乱说,你可以说一个想象,或者是一个思路,一个点。但是绝不能做结论就是中医的,我经常看到,这个我都提了意见,不是在这放炮,什么指纹三个区就是代表什么,这个就是什么指纹,查查指纹是心脏病,吃了我这个药就进了肝细胞,你哪里来的这个依据,你就说是我们中医。

    谢谢!(中国中医药网记者朱蕗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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